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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是最合适不过的。

    在林荫心里，宋舟的确是阴暗变态，阴晴不定，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如果只对一个人这样，林荫完全可以接受的。

    可是……他却和别的女孩子发生了关系，而且在事后还能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

    这种薄情寡义的行为，和人们口中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林荫眼底的失望，宋舟看得出来。

    他扣住林荫的肩膀，用额头抵-住她的，闭上眼睛轻轻地蹭。

    他没有说话，却用这种情侣之间亲密缱绻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她。

    林荫抬起手来抵住宋舟的肩膀，颤-声道：“你……不要蹭了。松开我。”

    不要再对她做这种只有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亲密动作了，这样比强迫她做-爱都要绝望。

    “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了。你满意了么。”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有五分钟之后，宋舟终于大发慈悲离开了林荫的额头。

    可是他没有就此作罢。

    他低头在林荫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这样，你可以不走么？”

    宋舟每说一个字儿，林荫就觉得自己心口被人捅了一刀。

    曾经那个喜欢拉着她的手、喜欢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那个陪她一起吃冰棍、玩雪的淘气包，好像已经被时光无情地带走了。

    现在，他变得和别人一样，薄情薄义。

    ……

    林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难过宋舟的改变还是在难过宋舟和诗风发生关系……

    反正，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像潮水一眼，说来就来了，肆意又汹涌。

    “哭什么？被我感动到了么。”

    宋舟用指腹擦去林荫眼角的眼泪，声音温和。

    “不用感动，果果姐姐，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宋舟这话一出来，林荫哭得更厉害了。

    她心里本来就有负罪感，宋舟再这么强调一下，林荫更觉得对不起诗风。

    她那么好……他们却伤害了她。

    “宋舟……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怎么可以在对她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又不要她，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清白有多重要吗？她才二十出头……你怎么忍心？！”

    可能是因为经历过，所以林荫才会那么同情诗风。

    现在的诗风，就像三年前的她一样。

    被宋舟毫不留情地抛弃，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林荫的质问，惹来的是宋舟的一阵轻笑。

    他笑得很灿烂，白白的牙齿露-在外面，看起来特别阳光。

    嗯，林荫的反应，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

    林荫哭得太凶，又没有吃早饭，最后因为低血糖晕了过去。

    宋舟把她抱回卧室，喂她喝了点儿葡萄糖之后就出去了。

    昨天晚上她就没睡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宋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了诗风发来的短信。

    【怎么样了啊？我今天的表现会不会有点儿太

    浮夸了。不过，我看她好像相信了哦。特别伤心特别自责呢。】

    宋舟看着短信的内容，不着痕迹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