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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0  (第2/2页)
一种是想坐看机缘,一坐管半年。    比如说自习教室这种长年开放给自习狗的,每每放假再开学,都是占座的好时间,抱着书且在教学楼外等吧。就看楼开的一瞬间,你的马达有多给力了。    这一次中了彩,一两月悠哉逍遥。抢不着的,只能灰头土脸早起去图书馆,天天挑战生物钟。    阮宁去了两天图书馆,彻底不行了。    早上五点起床,五点半从公寓出发,六点之前到图书馆,才大致约摸能有一二座位。时间长了,一到下午就困倦得不行,读什么都读不下去了。    后来琢磨着这么着不行,方巧学校因为考场安排放了次假,于是教学楼的座位重新洗牌。阮宁巴巴地站了俩小时,总算抢了个座位。    当时抢座位时和308其他人分散了,小同学自己一个人坐到了六楼走廊尽头的教室。    因为早出晚归,一日三餐都去了食堂,家中也就停了伙。    俞迟倒并不介意,傍晚时,他偶尔还会一边读书,一边在小火炉上煲汤,手艺也跟人一样,相当惊艳。    阮宁往常能蹭到锅底一碗,下完自习回去,喝完立马生龙活虎,能对俞迟摇头摆尾好一会儿,瞧着心上人,瑞星小狮子眼中自带苹果光,瞳仁中的少年亮晶晶的。    俞迟平时挺冷漠,没表情,这会儿也抿不住,要笑出一点点弧度。过了好几天,俞迟忽然说:“啊,小孩子。”    阮宁纳闷:“什么?”    俞迟说:“我想起来你像什么了。你像小孩子。”    他想说你小时候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可是后来想想,又觉得这话稍显亲昵了。    本未如此亲昵。从前、现在、还有将来。    俞迟有个奇怪的毛病,就是爱给人起外号。    他宿舍的男孩子、园子里的男男女女都被他起过外号。    三少是真情流露,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了。    比如说有一天宿舍小胖笑得嘴大点,就喊小胖“叉烧包”,憋着嘴就是“小笼包”,躺床上是“千斤顶”,站起来是“葫芦娃”;    园子里的阮致是“一阵风”,因为三少总看着他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视线;    宋四是“变色龙”,因为四姑娘一天换一身衣裳。    然后,爱给人起外号的三少就一本正经地指着阮宁说:黄鼠狼。    阮宁说你特么再说一遍。    三少是这样一个脑部活动的过程:驼背是小老头——行为举止是小孩儿——什么都爱偷吃两口——一捶就哭——爱穿黄衣裳——黄鼠狼= =。    阮宁说我讨厌你TOT。    三少说黄鼠狼= =。    阮宁说我告你我不跟你玩了TOT。    三少说嗯,黄鼠狼= =。    阮宁说我跟你拼了TOT。    三少说哟,黄鼠狼= =。    阮宁上自习的时候还挺认真的,就是法条太枯燥,而且每个学派的解释南辕北辙,虽是考本校,但哪个教授也没确定给出点范围,真弄得人头皮发麻。    后来院里传说是专业课全出简答和论述,阮宁简直想哭了。    说到论述题,阮宁曾经有过一次非常牛叉的考试经历。    刚读大一那会儿,小同学听课还是相当认真的,每次都积极地坐到第一排,老师眼皮底下。    又因为高中学的理科,所以对文科的内容有一种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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