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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狐媚至极的正君(H)  (第2/3页)
来的,臣心里想,身子也想。后四个字他咬字极轻,似是说出来已花了不少勇气。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盛阳朝他靠了几许,煞有介事地侧耳倾听。    臣说臣他憋了许久,似是豁了出去,臣想与殿下共赴良宵!    扑哧。盛阳笑出声。林朗便更窘迫了,俊朗的面庞红得像滴血,恨不得垂到地下去。    盛阳果真是嫌他狐媚。    不够不够。盛阳伸出一只手,眯着眼挑起他的下巴,正君这番话也忒正经了些,本宫喜欢情趣些的。    还不够么    林朗的脑海里闪过她与小倌调笑的片段,便僵着身子靠了上去,殿下疼疼臣罢。    羞耻,实在是太羞耻。    堂堂正君为了子嗣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盛阳揽着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掐弄,那你说说,要怎么个疼法?    臣他嗫嚅,该死,他学了那么多,事到临头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怕痒,分身竟不争气地先起来了。    盛阳装作看不到,起身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正君若是一时想不到,可以慢慢说。    她不慌不忙的,倒是存心看自己的笑话。    林朗心中有了气,便把茶当成就一口闷了,伸手将她拉住坐于怀中。    起立的分身执着地顶着她,她应当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可盛阳便不遂他的意,她既没有像往常那样扒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乱摸,也没有凑上去吻一圈他的脖子。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似在看他究竟有多想。    他头疼。看来狐媚这项功夫也是分人的。    他学不来,实在是学不来。    只好将身上的人儿打横抱起,放入帐中欺身压了上去。他吻得很用心,边边角角都照顾到,可盛阳的身子始终没有热起来。    他越吻越心寒,盛阳难道是不喜欢他了么。    他一路向下亲到草地时,盛阳推开了他,她平静道:我不喜欢这样。    他呆在原地,想着她话语中的意思,是不喜欢他如此主动,还是干脆不喜欢与他做这事了?    林朗,盛阳直起身与他平视,我希望彼此情投意合,而非为了什么去做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目光澄澈,没有半分揶揄和推诿。    而他被看破了来意,一时有些难堪。    他是为了子嗣而来,可他并非不想要她。    他深知自己居于此位,便要做得一副表率的样子,所以他不嫉不妒,也不曾做过争宠邀功的事。    可是盛阳,已经太久没来看他了。    他真的很想她。也很想要她。    他挣扎了一番终是放下了身段,臣求殿下许臣侍奉。    盛阳以为他仍在固执,语气便冷了几分,那你便来吧。    这是林朗最屈辱的一次,他明明是为了她而来,可她却以为他只是为子嗣。    他勾动着舌头百般舔弄,可她再也不似之前那样会鼓励着诱他深入。    他们都赌着气。    他用舌尖轻触着敏感的嫩尖,时不时从上至下挑逗。见她有些润了便用力吸住两瓣,用舌头绕着嫩尖打圈,再辅以点按和揉捏,很快使她放松了下来,全身心感受着腿心的愉悦。    他将舌尖滑下,试探着在潮湿的窄口进进出出,偶尔在花径中搅动,渐渐吮出许多水。    盛阳本想拿乔,可谁知他竟如此撩拨,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甚至还略微配合着张开了些腿。    他见她似是接受了,便尝试着放入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抽插起来。    她的内壁很滑,手指在其中如入无人之境。她浅浅呻吟,很快察觉到有些不够,便抬了些身子示意他再放一根进来。    他二指并入,小心翼翼地来回进出,身下的小伙伴早就蓄势待发,可他怕她不许,只好先忍着用手指满足她。    他寻到那处紧实凸起,全神贯注地攻陷它。在他密集的刺激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切,最后近乎是渴求挺起腰肢,配合着他手口并用,被带去了快感的顶峰。    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她歇了下来,只有胸口还在起起伏伏。    他寻了上去,继续用舌头挑逗着红透的樱桃尖儿,她却捧着他的脸上前,眼中充满着情欲,再一次问他道:你为何而来?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为你。    他放下了清高和自尊,由身至心地让盛阳将他完全征服。他只是她的臣子、卑微地取悦她的臣子。他使出了毕生所学甚至连小倌都扮上了,这反差的情趣叫盛阳兴致高昂,与他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湿透,便叫人换了新的再来。    他深感此事竟如此妙趣横生,怪不得馆子里的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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