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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节  (第2/3页)
叶,自是不会有茶具,“吉祥,你把夫人准备的普洱下锅煮。”    陆隽和吴煦同窗两年半,相识近十年,彼此不须说客套话。    今夜吴煦要留宿,陆隽便去木柜拿出洗干净的被褥,原是吴阿牛用的。    吴煦和他身量近似,挤一张榻定然是不行的,是以陆隽往地下铺了一张凉席,让吴煦睡榻上。    “陆兄,使不得。”吴煦急忙道:“让我睡地铺吧。”    “如何使不得”陆隽说,“你是客,何以使得睡地铺。”    吴煦驳不了陆隽的话,陆兄的言谈听着往往是有道理的,他又极其守规矩,讲礼仪,在陆兄的身上,仿佛找不到一点不妥当的地方。    除了家境实在清贫,孤苦伶仃。    吴煦的耳边不禁飘起倪捕快说的那番话,陆兄不正是读书读到痴迷,故这般拘束自己,不容自己犯任何错吗    “陆兄,你真是无心娶妻吗”吴煦担忧陆隽应了倪捕快的话,对人世间的感情无欲无求。    陆隽嗯了一声,道:“取得功名要紧。”    吴煦问:“那……陆兄从前可知虞娘子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    陆隽回道:“她的父亲是将军抑或文臣,对我而言,没有分毫区别。”    他料到虞穗的父亲非富即贵,当知晓她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他的心起了波澜,随之便被压下了。她是云,他是泥,这是已经确定的事。    吴煦似懂非懂,委婉地说:“我在金陵城听说过这虞娘子,她在金陵城有不少蓝颜知己,小郎君为她争风吃醋的事屡见不鲜。前不久,虞娘子拒了临川侯府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所以今儿个我以为看花了眼,虞娘子怎会在陆兄的家里坐着。”    “她不过十七岁,”陆隽厘得清吴煦在想什么,他抬眸认真看着吴煦,问道:“坊间的传言,能有几句是真你我到了弱冠之年,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吴煦的脸一热,道:“陆兄说得极是,虞娘子的年纪尚小,金陵城的纨绔子弟游手好闲,造出这等谣言,实乃鼠肚鸡肠。”    陆隽若不提年纪,其实吴煦根本不知虞雪怜小了他们七八岁,白天两人站在一起——陆兄确实年长些。    他差点就诋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也低估了陆兄,吴煦惭愧地想。    陆隽捋平被褥,小厮也奉上醒酒茶。    草屋微弱的烛光熄灭,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打鼾声。    大抵是吴煦赶路劳累的缘故,他鼾声如雷。那两个小厮睡在堂屋,不仅睡得香甜,鼾声也随了主子。    陆隽睁着眼睛,躺在地铺上。    他睡不着。    陆隽拿了衣袍,轻轻地推开屋门。    挨着篱笆边的是一间红砖垒砌的小房,一道帘子充当房门,陆隽提了一桶井水进去。    这是陆隽平日用来洗身的房子。前半夜喝的那些酒,令他头晕目眩,喝了醒酒茶,也不见起效。    陆隽喝醉的次数是一巴掌就数得过来的,初次饮酒是先生给他倒的糯米酒,那年他在学堂写了一篇文章,先生看了欣喜不已,夸赞着此文章字字珠玉。    他尝了一口糯米酒,和先生泡的茶不一样。茶是微苦的,糯米酒却是甜的。    先生又嗜酒,看他把整杯糯米酒喝完,接着给他添酒。陆隽对这件事的印象很深,他越喝越醉,在学堂睡了一天,师母骂先生不讲分寸,让孩子吃酒,成何体统。    先生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他酒量不好,要他练一练,又遭了一顿师母的责骂。    凉水浸湿陆隽的头发,驱散了些许醉意。他喜欢保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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