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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第2/2页)
和指根。    但很难擦干净,一些糊上去的血迹不管怎么擦都还红红的粘在徐颂声手心。    徐颂声手心被他擦得有点痛,眉头一皱很不客气的踢了踢他小腿——周澄午抬眼,眉毛一垂便露出湿漉漉的小狗表情。    “颂颂干嘛踢我?”    徐颂声:“你把我弄痛了。”    周澄午:“可是颂颂你手上还沾着血唉!”    徐颂声把手抽回来,“这个不重要,我要睡觉了,不准吵我。”    她没打算听周澄午回答,为了防止周澄午‘顶嘴’,她在说完这句话后,一手按住周澄午的脸,另外一只手在他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原本打算说话的周澄午安静了,只睁大一双眼睛,有点可怜的望着她。    徐颂声不为所动,抬起周澄午手臂后往他怀里一滚,蜷缩起来开始睡觉。    周澄午怀里确实很暖和,只是贴上去之后徐颂声才反应过来他还没有穿上衣。但是太困了,徐颂声懒得起来,她想没穿衣服就没穿吧,说不定神经病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这样想着,徐颂声摸了摸少年很温暖又柔韧的腹肌肌肉,闭上眼睛困倦睡去。    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亮。    徐颂声原本还在指望自己的自愈能力,能在睡一觉后自动痊愈。但在第二天清醒的瞬间,徐颂声知道她这个期望落空了。    头痛,喉咙痛,鼻塞,浑身无力。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是额头和手心都是一样的温度,徐颂声摸不出来自己现在是否还在持续发烧中。    昨夜燃烧的火堆现在已经灭了,周澄午正蹲在火堆边,把一些果子埋进火星尚未完全熄灭的灰烬里面。    他背对着徐颂声,又把那件染过血还给徐颂声擦过手的上衣给穿上了。    那件衣服现在简直皱得没办法看,但架不住周澄午是个衣服架子,宽肩阔背,把皱巴巴的衣服撑起来,像一件风格偏锋的时尚。    他忽然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个被火堆烤得半熟的果子,掰开,问徐颂声:“吃早饭吗?”    徐颂声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只有喉咙一阵刺痛。她捂着喉咙皱眉,没有再尝试说话,伸手接过周澄午掰开的那半个果子。    这是徐颂声第一次吃烤熟的果子,好不好吃她根本尝不出来,病中的舌头没有味觉,咬下来的一点果肉在嘴巴里被费力咀嚼,但到了要下咽的时候仍旧咽不下去。    喉咙太痛了。    徐颂声把剩下的果子放回周澄午手上,指指自己喉咙,用手指在地面写字。    【我喉咙哑了,不能说话,吃不下去,这个岛上有淡水水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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