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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拜文名  (第1/2页)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关行仁轻轻点头,“应当写的是登楼所见之景色……景象壮阔,气势雄浑。”    继续往下看,“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关行仁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这……”    初读这两句诗,看起来只是平铺直叙地写出了登楼的过程,但细细品味,关行仁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这首诗……不得了!”    看了看旁边已经誊抄好的诗文,关行仁把这些诗文全部放到一边,开始一个字一个字誊抄这首《登第九楼台》。    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尤其是最后两句,更是不断在脑海中回荡,初时只是如人声在耳,到后来几乎是振聋发聩。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首诗抄下。    关行仁双手颤抖,眼眶通红,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欲穷’,‘更上’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    没有亲身经历过困苦,就无法真切感受到内心对美好未来的极度渴望。    关行仁放下手中毛笔,猛然起身,把头埋进了冰凉刺骨的水里。    他不是那些站在云端的大师文宗,甚至连书院都进不去。    他只是一个挣扎在最底层的九品文士。    冲击文圣榜?只能在心底想一想,连对外说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一旦说出去,只会徒惹人笑。    那些惊世之才,那些大师文宗,在文圣榜上肆意挥毫,掀起惊涛骇浪,引得天下敬仰,千万文士折服。    而他,没有拔尖的才学,就算在县学里都属于平庸的那一批,只能靠着别人手指缝里流出来的汤汤水水,勉强修行。    可哪个文人不想挥斥方遒?不想显圣天下?    冷水如冰,关行仁缓缓起身,大口大口喘气,脸上的水珠不断滑落。    “就是这首诗了。”    关行仁把目光集中到了诗人的名讳上。    太白。    从未听说的名字!    来自……白鹿书院!    关行仁强压下心头的激动,重新坐回书桌前,“其他诗都不重要了,我只专心解读这首诗。”    “连我都能看出一二来,为何这首诗的排名如此靠后?”    关行仁不解地摇摇头,添了一次灯油,开始耐心解读。    我也想看到更远的风景。    八品,七品,乃至六品!    太白啊,我没有你的惊世才华,但我不会就此放弃。    也许你很快就能名扬天下,但我保证,我会一步一步往上走。    也许有一天,我能亲口向你道谢。    向你写的这首诗道谢!    关行仁内心激荡,眼角终于还是有一行热泪滑落。    我会更上一层楼的,一定会!    ……    次日一早,    关行仁收拾好书桌上散乱的纸,留下最后整理出来的一页品评文章,又用冷水洗了把脸,急匆匆离开了家。    在与同窗约定好的茶馆早早等待。    待面前的茶水凉透了重新换上一壶,同窗才纷纷前来。    “关兄今日为何这么早?”    “看样子,昨夜关兄彻夜未眠哪。”    一共来了六个人,围坐在桌前。    关行仁此时面色憔悴,但眼神却格外明亮。    他从怀里拿出自己整理的品评文章,“昨日的文圣榜,诸位可有收获?”    这个问题一说出来,另外六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    “我这里挑了七首,也许有机会能在一月登榜。”一人拿出自己誊抄的诗文。    “我挑了十首,一月文圣榜虽说没什么大师文宗出手,但质量上乘的也有不少。”    “说的不错,这次前五十位排名变化太快,我在里面挑了五首上升势头最快的,哪怕初五争榜大潮开始,也有机会留在文圣榜上。”    ……    关行仁看了看几个同窗,“你们最看重哪一首?”    这六人显然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这首《题石林碑》,是嵩岳书院学子所作,现在已经上升到第十三位。”    “我这里一首《咏菊》也不错,现在排在第十七位。”    “排在第三位的《青松》气势磅礴,我觉得很快就能升到第一位。”    几个人七嘴八舌,分别发表自己的观点。    关行仁也在点头,这几首诗,他昨晚也誊抄过,的确是质量上乘之作。    几人说着,把目光投向关行仁,“关兄,你挑中了哪一首?”    关行仁那手里的纸张铺开,“《登第九楼台》。”    诗名一出,几人面面相觑。    “关兄,前五十位好像没有这首诗吧?你这是从哪儿挑出来的?”    “排在后面的没有什么意义,初五争榜大潮一来,前五十位基本上都会清洗一遍。”    “现在的前五十,到时候就会变成后五十,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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