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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起后解决心结  (第2/3页)
    戚涣犹疑了一会儿,他不想让我容恕洲看见那般样子。    虽然更难看的也被见遍了,但终究还是不愿。    容恕洲低声哄到“傀儡里都是拘的恶煞残魂,容易伤了你”    “我也不愿你被那些东西碰。”    “更何况”他轻声笑    “让你“不够爽”,确实是我不称职了。”    话说到这份上,再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让他意外的是,容恕洲没选他们任何一处常住的地方,而是了重启了一间弟子阁。    重门掩落,层层缚锁,寝殿内一瞬隐没全部天光,只有一颗浮在半空的夜明珠莹莹泛着亮色。    戚涣在兰锜上挑挑拣拣,选了柄掐金丝的长鞭。    “用这个吧。”    容恕洲蹙着眉,小心地问“这般严重?”    他勾起那鞭子看了看“这鞭子虽不伤筋骨,但是大约极狠厉,论理,轻易不会让人有快感。”    戚涣不耐烦地垂着眼睛    “一次疼怕了,省得总没得想这种糟烂事。”    容恕洲把那鞭子挂回落兵台,揽着人后颈轻轻捏了捏。    “阿涣,这不是你的错。”    “是谁的错有那么重要吗?”    发觉戚涣句句都抖着刺,容恕洲意识到他是在回避。    年少时容恕洲会自以为不得趣止了话头,现在却知道这样的戚涣正是真正害怕的时候。    心头软得发疼,便愈发温言软语。    “当然重要,你总这样苛责自己,我瞧了心疼。”    “阿涣,这没什么的,我还见过有人于床笫之事时必须差人在一旁念佛经,不然便不能人事的,这都是有的。”    “你不能总是太过逼着自己,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堵不如疏,你逼自己太狠,伤了身体不说,越压抑反越糟。人对恐惧都是有向往的,你现在用这个回避了,总有一天要爆发出来。”    戚涣声音发闷“我就是嫌恶心。”    他亲了亲戚涣的额头。    “恶心什么?我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凡间是可以落牌坊的,你这么批驳我的眼光,我要伤心了。”    戚涣很少听他这么浮浪不经,没绷住笑了声,心口郁结那点淤气都散了七七八八。    “阿涣”容恕洲正了颜色“你不喜欢,那我便能治好你,只是要慢慢来,急不得,你要信我。”    又提到信他,勾起旧账,戚涣心虚起来,哪敢还有半分不信。    容恕洲轻轻拍了拍他劲瘦可盈一握的腰。    “上床去,衣服脱了。”    怕他因先前的事多想,又描补了几句“我惯常用刑,手下没轻重,看着才有分寸。”    戚涣当然知道,痛快地脱了利落。    却看见容恕洲也伸手解自己腰封。    银质腰封冷硬庄肃,压得衣线一丝不乱,戚涣忙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要脱便一起脱,免得你疼狠了,见我会觉得难堪。”    “不用了,堂堂……像什么样子。”    容恕洲扶起他将低的头“你能,我金贵什么?”    戚涣叹了口气“恕洲,你该知道,我不愿沾染你。”    “晚了,你我既为道侣,你哪怕做什么我命薄上都要记的,还是什么都做过了,你就要反悔不成?”    容恕洲压低了声音“反悔也晚了,不可能。”    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戚涣还是没让他脱下。    ——————————————————    “你不说,我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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