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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夜(下)  (第2/2页)
    “上个月不舒服,这次就提前了……”    “屁股抬起来。”何凡骞命令道。    乳头被丈夫湿热的口腔吸吮着抚慰时,到底还是和自己摸的感觉不同,魏亭微微喘息着抬起腰,让他拽下他的睡裤。    包裹他下半身的,是一条安心裤。“还真来了,”摸到那处软乎乎的阴户,仅仅扯开裤裆扫了一眼,何凡骞就皱着眉移开视线,感觉雄雄蒸腾着的欲望灭了大半:“我不碰你前面。”    “可是,今天上课的时候,老师说经期行房,会……”    何凡骞最不喜欢他这副温吞的样子,感情好的时候觉得他这样是心态良好,等变质了,就觉得他干什么事都不急不慢拖拖拉拉的。    “说会影响……”    一席话败得何凡骞兴致全无,只双膝跨立于魏亭胸前两侧,急匆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男人粗长狰狞的阴茎啪的一下弹出来,肥硕通红的龟头就堵在自己嘴边,魏亭垂下眼睫,遮住瞳中晦朔变幻着的水光。    “快点,舔。”    怒张开口的马眼开始绕着嘴唇打圈,他张开嘴,费力地含住正不断冒着腺液的顶端。捧住沉甸甸的囊袋,嫩葱一般的手指一边搓揉它们,一边握住裸露在外面的阴茎来回套弄。    这些年的调教,他早就学会了在口交时如何避免牙齿磕到男人的肉棒。何凡骞舒服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身下人柔腻的脖子,开始慢慢耸动腰臀,把自己送得更深。    柱身和龟头连接处的冠状沟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地方。感觉肉棒表面经络搏动的力度越来越强劲,濒临极限时,魏亭稍微后撤一些距离,手口并用夹击那处敏感点。    “咳咳……咳……”腥膻的液体一瞬间灌满喉腔,魏亭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发泄完,何凡骞看魏亭肩胛剧烈地上下颤抖着,混浊的白液从捂住嘴的手指缝中泄露出来,一滴滴地顺着胳膊流下去,落在殷红的乳头上。这画面淫靡又诱惑,何凡骞意犹未尽地在他胸上又射了一次,这才罢休。    “去收拾吧。”何凡骞抽出几张纸递给魏亭,魏亭接过来胡乱擦了擦身上,就扯开蚊帐下了床。    他推开房门走出去,经过客厅时,他看到一晚上没再碰面的柏松鹤,正沉默着坐在沙发上。    见他出来,男人动了动,但是没有起身,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憔悴又落寞:    “他碰你了?”    “……”    “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问这些……”    魏亭夺路而去。    在浴室里,他打开花洒冲去身上的浊液,死死咬住唇,忍住眼泪流出来。    等他收拾完出来,坐在客厅里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卧室里响起鼾声,其实何凡骞并没有完全睡着。他只觉得灯一灭,一只柔顺的手从喉前掠过,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掖了掖被角,然后就是身侧的床垫,极轻,又极浅地陷落下去。    夜深了,新月别在天幕一隅。浓重的阴影笼住何宅里所有奢侈华美的装潢摆件。    八月的第一个夜晚,这里的一切黑漆漆,又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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