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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歌泪  (第2/2页)
郁出门。    月上中天。    一心腹问:“少掌门沉思何事?”    高狂歌说:“想这人病殃殃的样子,肯定没时间和我争权。我可以高兴了。”    ——02    但是没有很高兴。    那人是没和他争权,但,他见的师尊的面越来越少。高狂歌心里不痛快。    他想不通为什么。    ——03    又是几度寒暑。    高狂歌无意在竹林中撞见师父和那人做爱。他见到师父把一棍状物捣尽那人后穴。他见到师父那时的神情……他慌慌张张逃掉了。    回去后,高狂歌越想越奇:师父与那人的房中事,竟是这样的么?    高狂歌不通房中事,他只是隐约地听人说过几嘴,在那些人口中的污言秽语里,都是男子把……怎样怎样。高狂歌连想都不敢想全,一想就觉得是侮辱师父。再仔细回想竹林所见,高狂歌真是、真是,他从未想过原来还可以被这样!    他拍拍自己的脸,又呼呼地给自己扇风。有凉快些吗?高狂歌不知道。    ——04    忍了又忍还是按耐不住。高狂歌借要请教风月派机密武学的名义终于和师父单独相处。初次对师父说谎,他的心跳得飞快。    “什么事?”南风月问,调笑道:“我从不知你对武学竟也有兴趣了。”    是。高狂歌勤奋练功只因这是师父要求与他通往权力的垫脚石。他也知这借口蹩脚。他索性大胆开门见山:“师父,还未曾教过徒儿风月之事。”    风月……他说的当然不是师父名字里的风月。从前因师父之名,他从来都避讳说出这两字。而今出口,他觉得自己没有大逆不道直呼师名,又觉得自己就是大逆不道直呼了师名。他惴惴不安。    南风月品出了些许风月。    她的徒儿实在好懂。    她觉着有趣,便故作生气,威严冷肃问:“你要我怎么教你?”    高狂歌眼皮一颤,忽想退缩。    “那……那么,来日方长?”    “来日我未必肯。”    一阵沉默。    低哑的男声涩声说:“师尊,请!”    高狂歌用牙咬住衣裳下摆,当着师尊的面站立着弯下腰撅起屁股。他还没脱裤子,他觉得……他还是不敢冒犯太多……他想师尊亲自脱……    南风月翻了个白眼。    她伸手捏捏徒弟的屁股,问:“你果真懂?”高狂歌大声说:“是!我当然懂!”    南风月迅猛地以手打了他屁股一下。    高狂歌脸红几欲滴血。    他从未被打过屁股。    南风月冷冷道:“我不欺你无知,但我也懒得跟你讲。你心腹里一个叫什么愁春的,烟柳常客,你自去问她。想好了,再来寻我。”    “师父!”高狂歌起身转身急道:“我真的懂!我何需问她?我要问她什么?师父房中事怎能说与她听!”    南风月扶额无奈道:“那你觉得你方才是在侍奉师父,还是在侍奉爱人?”    “侍……师……爱?……我我我我怎敢”高狂歌突然就不会说话了。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把师父当作了爱人!他一旦明白就要马上对师父说出,只是嘴里各话囫囵着,他不知这些话有什么烫嘴的,竟叫他欲说而不能说!他好急急死了。    南风月已然明白。    她以新的眼光端详自己的徒弟。    诚然,他小时候,她也没怎么很用心。也就是他爱权,她给权。当子侄辈?那是没有的,也就当他是一个年纪小但极好用的属下,长大更佳,是更得力的属下。而今么……她反正心里没什么负担。    南风月一生做事,错事还少么?    她于是大笑了起来,笑得高狂歌心慌。她问:“要你站,你能站稳吗?”    “当然!师父你不该小瞧我!”    “好。”她说,“叼着衣服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裤子脱了。你最好是站得稳,否则晃一下,我就打你十个巴掌。我说到做到。”    “是!师父!”高狂歌照做。他的心怦怦跳。常年不见人的屁股晾在寒风里,他觉得冷,又觉得热。    南风月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徒弟自己可能留不下什么淫水的样子,他太紧张了,不像柳郎。念及此,南风月回屋在柳泪郎眼皮底下拿了盒润滑膏走。    柳泪郎默然。    高狂歌乖乖在原地撅着臀等着,师父没说动,他就撅着臀站得稳稳不动一步。    冰凉软膏落了一大坨在他臀缝。    高狂歌屁眼收缩。他又想起竹林。    “师师父……”    “嗯,别怕。师父在。”    ……    “师、师父~”    “你竟也有叫得这么娇的时候。”    “师父!”    红烛燃啊燃。    柳泪郎痴迷地看着红烛泪一点一点滴落、滴尽。他的爱人,他知道……但他不会放手!高狂歌,是么?柳泪郎去摸自己的银项圈,项圈上刻着南风月的名字:“没关系,我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你,而你高狂歌,你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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