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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说清楚(舔耳朵、给雌虫口交)  (第2/3页)
一只未来灰暗的雌虫。    从此之后,本不紧密的关系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恨,时刻提醒毕维斯他是怎么样被抛弃、被背叛的。    在多年的流亡后,毕维斯回想起之前的岁月,不得不承认是他的长久的忽略与强势率先中伤了一只本来对他充满了仰慕的雌虫。    “是我先做错了。”毕维斯叹息。    路泽听到他们恩断义绝正开心,又听到毕维斯被污蔑,又愤愤不平,手指把毕维斯的阴唇拧来拧去,纠结得不行。    “就算你做的不好,他也不应该随意地诬陷你。”路泽站出来主持公道。    “谁都无法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毕维斯的心态早已经和过去不同,他的过往早已湮灭,只有被多方当作弃子抛弃的创伤烙印在心核。    “我说这件事,只是让您不用担忧,您是我唯一的雄主。”他的心核发热,“只要您不抛弃我,我会永远侍奉在您身边。”    毕维斯低沉的声音坚定得让路泽心中发苦,“侍奉”在他耳中格外刺耳,那像一个奴仆对主子说的。    还不待路泽反驳,毕维斯继续说:    “如果您嫌恶我肮脏的身体……奴愿意承受割刑。”毕维斯抿唇,他连自称都转变了,比起路泽在长久地忍受后终于忍受不住他的不洁,毕维斯愿意率先挑明这个问题并且解决。    因为雄虫表现得对这段过往太在意了,尽管路泽嘴上说“不在意”,但毕维斯不敢相信路泽真的能够接受雌虫放荡的过往。    路泽的喉咙像被堵住了,半天才问,“那你用哪里尿?”    “可以练习用骚逼里的尿眼。”毕维斯说出这种近乎自辱的话,他知道每个雄虫都爱听这种话,路泽也不例外。而他也确实打算这么实施。    “好啊,明天就割掉阴茎塞进毕维斯的逼里。”路泽气到口不择言,他猛地用头撞向毕维斯的胸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第三条!不允许自残!”路泽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想要禁欲一个月吗?你在自以为是地决定什么?还要割掉阴茎!”    他爬起来撑在毕维斯的身上,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痛苦,毕维斯艰难地开口,“是不是,又说错了。”他非常懊恼,明明是为了补救过去,反而让雄主更加生气。    “对不起,雄主……我只是不希望你生气。”毕维斯痛苦地说,他感觉无法处理好任何事情,总有一天他会把路泽越推越远,就像之前一样。    路泽不忍心了,毕维斯本来就不擅长沟通,被伤害过后更加诚惶诚恐,以至于说什么错什么。    路泽用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凶狠的眼神看着毕维斯,“把腰挺起来!”    毕维斯以为他终于接受了“割刑”这个建议,尽管会很痛,但他还是说,“我可以自己来,不会弄脏雄主的手。”    路泽“啪”地一掌打在他的臀肉上,钻下去把那根粗大的阴茎吸进嘴里,让龟头抵在他柔嫩的喉咙口,“咕、啧啧、咕噜”吸出一连串的声音。    路泽扶着毕维斯粗大的性器,快速地在口中抽插,他尽量张开嘴,让阴茎肏到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把里面的淫液都从马眼吸出来。    “雄主!”    被他定下罪行的阴茎就插进了尊贵的雄虫的口腔,小雄子被插得差点噎住还坚持地用嘴巴套弄着这根阴茎。毕维斯已经僵住了。    他不敢相信路泽在知道以后,还能心无芥蒂地舔他的阴茎,甚至又舔又吸,更加起劲。    “啧、啧啧,”路泽把毕维斯粗大的阴茎从喉咙里抽出来,把一下子硬挺的茎身握在手中,只含住龟头吮吸。    他压在毕维斯的腿上,吸得起劲,被顶喉咙让路泽的眼睛都湿润了,还有空张开嘴说话,“好苦,没有花穴里的甜。”    说完故意在把毕维斯的脚抬到肩上,让毕维斯看他的阴茎是怎么被舔的。路泽伸出舌头,在马眼打转,舌尖一圈圈地把前列腺液勾出来,任它流从茎身流下,又去舔茎身上的筋络,不让淫水彻底流走。    口交这种事毕维斯给他做比较多,路泽只是对毕维斯的肉具舔一舔亲一亲,唯独这次如此激烈。    “不要了,雄主,不要了!!!啊——好爽!!!”    毕维斯就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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