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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日常  (第2/2页)
迫切地搬出了电暖器。    天子和屎壳郎在我家玩了一整天游戏,还在后院“景区”拍照留念。    忙得一直看不到人影的萧承突然回来,让吴昨送他们回家,自己则倒头就睡。    早上起来,窗外刺茫茫一片,这是今年第一场雪。    我妈居然堆了个雪人版的我和萧承,发给我时还特意标明“我最重要的两个人。”    我连忙打电话提醒她。    “没事没事,我身体保养得很好,而且会定期去医院的。”没等我说话,又兴冲冲问我,“那两个雪人像不像?”    像个鬼啊,我和萧承什么时候牵过手?    驴子家的保姆前两天回去了,钥匙交给了我,驴子让我给他家那缸金鱼喂点饲料。    萧承正对着手机安排工作,越到年末他就越忙,手机几乎不离耳朵。    我正要出门,站在门口的他指了指挂在衣帽架上的秋裤。    “运动裤加了绒的。”    萧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动。    回来时,他正蹲在门口一角落洗衣服,旁边的凳子上放着手机,依旧是工作状态。    他里面穿着白衬衫,外面套着阿迪黑色长款羽绒服,用大腿支撑着动作的半高身躯,活像一只大企鹅。    而一边,洗衣机拆成几半,吴昨正在检查故障。    才拼好的乐高模型被萧承拖到他睡的卧室里,办公桌搬出来后,那里正好有了空缺。    做为交换,他把另一件同款羽绒服扔在我床上。    经过两天一夜,门前已经堆了厚厚一层积雪,我沿着那条脚印用竹扫帚扫开。    萧承不知在一边站了多久。    见我发现他,便走过来跟我站在一起,突然说道:“看前面。”    就在感觉到他牵我手的同时,前方吴昨拿着手机“喀嚓”一下。    雪在我们四周下落,虚虚长长。    我们定格在近年下得最畅快的这场雪暮中。    而那把竹扫帚,跟我妈堆雪人用的假肢完美还原。    很显然,我妈也给他发了那张照片。    吴昨也要回老家过年了,走之前在我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    萧承说,这是为人处世,就算我不要也应该亲自还给他,而不是通过中间人。    正说着,突然有团雪砸在我身上。    我回头用一只脚铲起一大坨就朝他踢过去。    他拍完一身的银银束束,然后指了指我头上被积雪压得沉甸甸的树杈。    原来,是误会了。    我正尴尬,一团雪球又砸在我身上。    他笑道,“这回是我。”    大年三十萧承也给我一个红包,我又相继收到了我妈还有萧烈牟的。    跟他们一起吃了午饭,劝说无果之后,他俩怏怏上了飞机。    萧承系上围裙,也给我系上。    只两个人的年夜饭,食材占满了厨房。    “没事,第二天还可以吃。”他一脸坦然,“第三天也可以。”    炖牛排,烧海参,煲鸡汤...    我被逼着各种试菜。    他依然很忙,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各种信息提示音也不间断。    吃饭的时候总算开了静音。    他让着我多吃点,自己倒没怎么吃。倒了半杯红酒浅尝慢酌。    喉咙滑动,他吞下那口酒,似有回甘浮动在脸上,“最近怎么老看我?”    见我只吃饭不理人,夹了一筷子肉到我碗里,摩挲着杯口又继续看春晚。    过了会儿他又闲闲地提醒,“吃饱,但不要吃太撑。”    我莫名其妙地瞄了他一眼,他换了个姿势索性看我吃饭。    “你吃饱会晕车吗?”    我看他问得认真,就摇了下头当回答。    “好。”他笑得很满意。    很快我就被他扛到了卧室,刚一动那粗涨的巨物就抵在了我的嘴边...    新年的钟声会在某一刻响起,那时打开窗,烟花一定漫天肆意,那时祝福短信的另一端是亲人、朋友或是最思念的人。那时也有人依然固执地坐在电视机前,使劲摇晃着手机试图拿到节目里的终极大奖...    可我们终将无缘体会,因为此刻我们正在为对方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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