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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天打够了,你就可以滚了。  (第2/3页)
 闻淮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柜子边缘,努力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唔!二!!”    又一鞭落下,始终被照顾着的那一道终于破了皮,藤条上沾了鲜红的血。    韩峤还是淡淡的。    “错了。”    闻淮乱成糨糊的脑子缓慢地转动着,直到相同的位置又落下来好几鞭,他咬着下唇喊出几声破碎的嘶吼,才终于明白过来。    “啊!一!”    韩峤这才换了位置,紧挨着那道又打了重重的一鞭。    闻淮额头压在柜沿上,声音很低,尾音发颤:“唔……二!”    报数到第十下,闻淮已经撑不住现有的姿势,两条胳膊不住地往前弯,藤条又一次抽到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后,他整个人悄无声息地滑了下去。    嘴里哼出幼兽般的呜咽。    韩峤扔了沾血的藤条,垂头看着缩成一团颤抖不已的人。    “五年,一天五鞭,一共多少自己算。    “哪天打够了,你就可以滚了。”    闻淮脸压在胳膊肘里,没有回答。    藤条打下的伤整齐地排列在后臀,高高地肿着,一碰就痛。    韩峤并不温柔地拖起半趴在地上的人,以背部朝上的姿势抱到早已收拾出来的房间里,轻轻放在床上。    臀部的伤堪称触目惊心,每次闻淮不能准确报出相应的数字时他就会压着前一道伤打过去,有些深有些浅,深的地方有些破皮出血,泛着恐怖的瘀痕。    韩峤看了一会儿,才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几瓶药,用棉签蘸着涂抹上破皮的地方。    没有破皮的,热敷之后揉搓着化开淤青。    包括后穴的伤,也都一一处理了。    韩峤在床沿坐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柜子上。    “以后住在这边,我不想在这个房子里看到你身上有任何衣服。”    房间门从外面轻轻闭上的时候,闻淮紧紧捏着身下床单的手才慢慢松开。    第二天照常上班,办公室无人的时候他能勉强站起来,但有些时候就只能结结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比如部门会议。    疼得全身都在出汗,一场下来像是冲了个澡。汗水覆在伤口上,生剐似的疼。    那天回去的时候他发现客厅放着一把实木的椅子。    韩峤指着这把椅子,只说了一句。    “跪着或者坐着,你自己选。”    闻淮选了坐着,冰凉的触感让他在坐上去的一瞬间差点跳起来,红肿的臀肉紧贴着实木椅子,硬木没有一丝缓冲地碾着伤处,扯出丝丝拉拉的疼。    在韩峤眼皮子底下,闻淮只能让自己坐结实了,双手紧紧抓着靠背上的木头,抓得指尖泛白。    如果选了跪着,至少屁股不用受这折磨。    可是他不愿意。    宁愿坐着受疼,也不愿意跪着当狗。    脚踝被一只手抓着,闻淮半睁开眼,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自重逢起,韩峤始终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此时也是。    他两只手同时抓住闻淮的腿,让他以屈膝的姿势,脚跟踩在椅子边上。    “唔……啊……”    闻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臀上,他被汗水打湿的脸透着脆弱和乞求。    “不……”    韩峤无动于衷。    “脚落下来一次,今晚你在这把椅子上的时间加一个小时。”    这样的威胁足够闻淮拿出所有的定力,保持屈膝的状态。    韩峤取出一根粗麻绳,将胳膊背在椅子之后绑了起来。    这个姿势一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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